褚遂良忙道:“辅机兄,你万不可这么说,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倘若那****听了你的话,岂会落得如此地步,这一切都是我褚遂良咎由自取。”
当时要不是他用力过猛,可能李治都已经认输了,他心里也一直都非常后悔。说着他反而担忧的望着长孙无忌道:“辅机兄,我走之后,你可得小心呀,若是你再有任何闪失,到时我大唐落入李义府、许敬宗等奸人手中,必将会生出祸乱。我们就真是愧对先帝嘱托。”
想到李世民临终前的嘱托,他不禁黯然泪下,掩面哭泣起来。
他一生只忠于两个人,就是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即便是到了这一刻,他不但不怪长孙无忌,反而非常担忧他。
长孙无忌一听,眼眶不禁也红了,只觉喉咙里面堵着什么似得,说不出话来。
来济道:“登善,你大可放心,等此事过后,我们一定求陛下,让你回来的。”
韩瑗连连点头道:“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褚遂良点着头,却没有做声。
他当然也想回来,毕竟当了这么久的权臣,他始终觉得长安才是他的舞台。
几个老友在这里停驻好半响,但是所言甚少,因为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
终于,在依依不舍中,褚遂良还是上得马车,缓缓朝着南边驶去。
长孙无忌望着远远离去的马车,目光异常复杂。
韩瑗、来济偷偷瞥了眼长孙无忌,嗫嚅着,但始终并未说出声来。他们其实都不怪长孙无忌,因为他们还是忠于大唐的,毕竟是从贞观时期过来的臣子,在开明的贞观年代,他们获得了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因此大唐在他们心中始终还是第一位的,他们也不太愿意使用非常强硬的手段去对付李治。
别过长孙无忌他们后,褚遂良在马车里面哭得是稀里哗啦。但是他也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