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没有放太多的泻药。主要是他不太信任当今的医疗设备,他也害怕泻药放多了,会让他们脱水而亡,关键还是在于痒粉上面。
萧晓并未去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去到阮文贵的宿舍,可是当他来到时,他整个人都傻了,宿舍里面的一幕绝对是他永生难忘的。
只见阮文贵等人一个个趴在床上,一边挠着菊花,一边埋头哭泣着。
他们都已经生无可恋了。
呜呜呜呜----!
惨!
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萧晓看到这一幕,心中是五味杂陈,因为他是这场计划的组织者,但是却如此失败。
“晓哥儿---!”
阮文贵一抹通红的双眼,使劲的抽泣着。
他现在都不敢出去见人,方才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其余人也都看向萧晓。
“该死的田舍儿,我要杀了你。”
萧晓飞起一脚,直接踢翻一个小马扎。
那谢坤道:“晓哥儿,你说---这都是韩艺弄得鬼。”
萧晓道:“除了他还有谁,看来他一直都在防着我们。”
阮文贵道:“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们的下的药。”
萧晓道:“今儿吃早餐的时候。”
谢坤道:“这如何可能,我们可是跟大家吃一样的东西,不可能就我们几个中招。”
萧晓怒哼一声道:“你们难道忘记,我们打饭钱,曾一个小子打翻了碗么,我看他定是在碗里面动了手脚。”
此话一出,几人恍然大悟。
这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忽听一人道:“那---那我们去向副督察求饶吧。”
说话得正是羊森胖子。
萧晓怒视着他,激动道:“去向田舍儿求饶,你是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