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道:“当然是一块整呀!如果没有总督察他们支持,副督察他敢这么整咱们么,他们也是帮凶,可不能放过他们。”
“但是无月哥可是你的表兄呀。”
“你也知道他是我表兄,可是你见他何曾帮我说过半句话,天天在里面吃肉的时候,咋没有想过我,况且那厮一直看我不顺眼,有仇不报非君子,咱们就给他们一锅端了。”
“闹这么大,万一查出来了,那咱们可就完了。”
“没有证据,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别废话了,快点动手吧,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先出去看看。”
萧晓说完就溜了出去,这小子真是深得萧无衣真传,除了萧无衣以外,丫就没有怕过,谁都敢整。
他溜到韩艺他们专门吃饭的那个包间,四处看来看,然后拉开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沓沓白布,不禁暗骂,道:“娘的,咱们上茅房,就用那么粗糙的布,你们这些个家伙就用这么柔软的布,我让你们享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每块布上倒点,相互搓了搓,抹匀,抹匀,又叠整齐放了进去。
因为现在纸比较贵,而布非常廉价,多半人上茅房都是用布。
这时,阮文贵溜了进来,好奇道:“晓哥儿,你这是在干啥?”
萧晓嘿嘿道:“明日他们吃完咱们的泻药之后,肯定要去上茅房的,只要他们拿这布一擦,我保管他们非得把屁股给搓烂了,估计都下不了床。”
阮文贵听得都是毛骨悚然,竖起大拇指道:“晓哥儿,你这一招还真是狠。”
萧晓道:“不然不足以出我心中这一口恶气,那田舍儿还想跟我姐搭关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非得将他整得屁滚尿流的滚回北巷。对了,你那边弄好没有。”
“已经差不多了。”
“走,过去看看。”
他们又来到厨房,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