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他便将手中的礼物奉上。
“哼!”
霍元德斜眼一瞥,手都没有抬,道:“你还敢来这里?”
韩艺一张脸顿时跟哭丧似得,道:“小弟这是不敢不来呀!”
“嗯?”
霍元德一愣。
韩艺继续叫屈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去陛下面前打我的小报告,告我装病告假,气得皇上都跑到北巷将我好好教训了一番,我要再不来的话,别说官职不保。恐怕还得有牢狱之灾,各位前辈可得为我评评理呀,你们说这不是诬告么。”
蒋献怒骂道:“你小子好大胆子,竟敢辱骂中丞。”
韩艺大惊失色道:“蒋老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我何时骂过中丞,中丞一直都是我敬爱的前辈啊!”
罗文哼道:“你小子好生狡猾,那日竟装病戏弄我们,弄得我们御史台满是赃物,中丞只不过是如实告知皇上。想不到你不但不悔改,反而辱骂中丞,真是岂有此理。”
霍元德道:“此事我们定要告知中丞。”
韩艺呆若木鸡。
丁卯似乎有些惧怕韩艺的喷嚏,先是小退一步。随即指着韩艺道:“你---你没话说了吧。”
韩艺一怔,猛地望向他。
丁卯望后缩了缩,道:“你想干什么?”
韩艺皱眉道:“你说是中丞打我的小报告?”
“什么打小报告。”
霍元德冷哼道:“中丞只是据实以告。”
蒋献道:“你出身卑微,混于市井,不识大体,不懂尊卑。这我们倒也不与你计较了,可是你若想将那些歪风邪气带到我们御史台来,我们也绝不允许,哼,我劝你还是自行离开吧,否则到时候就别怪我等无情了。”
要我离开?你们也配!韩艺听得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