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他的娇妻就得独守空闺了,张铭才有机会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每年的春秋二季,张铭和蒋献的妻子都会去同一家寺庙烧香,而春秋二季,恰好又是监察御史外出巡视之时,这太巧合了,另外,我还怀疑,蒋献的大儿子蒋波都可能是张铭的儿子。”
郑善行惊讶道:“这你也知道?”
韩艺笑道:“那蒋波的老师正好是张铭的学生,如果没有张铭与蒋夫人通奸的事,这倒也正常,但是有了这件事,那么这就很不正常了。算算日子,蒋夫人第一回怀孕,刚好是在蒋献第二次出征期,这个时期怀孕的话,还真是说不清是谁的儿子。至于御史台其他的官员,都有一些非常明显的弱点。”
郑善行听得震惊不已,道:“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韩艺翻着白眼道:“你还真当我傻呀,什么都不搞清楚,就一头往里面扎。”
郑善行道:“那你方才为何---。”
韩艺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方才我为何忍气吞声?”
郑善行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韩艺呵呵道:“你现在叫卢国公去哪里剿匪,他也不会有兴趣。同样的道理,我对他们这些人真的没有半点兴趣,如果就为这点事而生气的话,那我一早就气死了。说一句大言不惭的话,我好歹也是自比韩信的男人,只要他们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郑善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咬人的狗还真不会叫,笑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担心你了。”
韩艺道:“你担不担心我,这只有你知道,但是我知道把我瞒的好惨,你什么时候当官的?”
郑善行若有所思的瞧了眼韩艺,道:“这不是你希望见到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
韩艺眼中精芒一闪,呵呵道:“原本我是这么想的,哪里知道,我倒是为了霍元德他们做了嫁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