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胸莹莹施了一礼。
见碧丝向自己施礼,巴阿顿丝毫不敢怠慢,立刻躬身还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先祖母’,然后命人在自己皇座旁摆上了一张舒适的坐椅。
待碧丝落坐,阿巴顿这才坐了下来,无视殿下那些正在偷价擦汗的各族首领,向着面前这位近些年已经很少在这种场合露面的先祖母温声询问。
“您怎么来,难道是瓮溃的失踪的事情惊动了您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可真是阿巴顿的罪过了!”
给了阿巴顿一个淡淡的微笑,碧丝微微含首。
“陛下,碧丝此次前来确是为了瓮溃皇女离奇失踪这件事情。先师萨拉在世之时就曾经告诉过我,兽皇如有疑难之事,身为兽族先知的我们将责无旁待。”
“难到您已经‘知道’了瓮溃的下落?”
不自觉的将手掌握紧,阿巴顿显得有些焦急。
微微点头,碧丝看着阿巴顿多云转晴的兽脸,给了它一个肯定的答案。
“陛下,瓮溃皇女的下落我的确知道。”
“太好了!”
阿巴顿兴奋地重重拍了一下皇座的扶手。
可是,碧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阿巴顿刚刚见到转晴的脸孔又骤然转阴。
因为碧丝说……
“虽然,瓮溃皇女的下落我知道,但我不能说!”
“不能说?”
阿巴顿瞪大了眼睛。
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他货真价实的先祖母与兽族先知,单凭刚刚那一句大喘气晃点,阿巴顿就会生撕了她。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以您的实力,预见到之后还怕反噬吗?”
如水般柔和的目光微微流转,碧丝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掠过了下面站成两排,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众位首领,面露微笑。
眼神一凝,阿巴顿立时领会了碧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