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他的关心。
或者说,王景天关心的,只是他这个儿子胯下那零件未来是否能正常‘工作’。
想让它正常‘工作’,身为零件主人的王大少爷就必须活着,仅此而已!
对于父子而言,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不过,对此无论是身为父亲的王景天,还是身为儿子的王寒,都不在乎。
两个人一个没把儿子当儿子,另一个没把父亲当父亲。
既然都没有将对方当成亲人,那再面对这种只与利益有关联的冰冷‘关心’时,也就没有什么情感上的触动了。
因此,王大少爷便没有一丝感激之心地接受了老子的好意,让帕宁跟屁虫一般跟在了自己的身后,从此与自己形影不离。
而现在,帕宁就站在王大少爷身后不远的地方,一脸冷漠地注视着王大少爷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之间的交集,除了前两天王大少爷拿出那颗被普莱斯取回的留影石时,交谈的只言片语,就再没有了一字一句。
至于那颗留景石,由于王景天这一手段的关系,也就变得没了意义。
因为帕宁已经不需要那东西来向文玲证明自己的忠心了。
他现在站在的,是文玲的对立面。
文玲如果想除掉王大少爷,就必须先跨过他的尸体。
虽然帕宁之前与文玲合作得不错,但他显然还没有达到能为文玲牺牲自己性命的地步。
所以,在忠诚与生命这两者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咦,你是王寒堂弟?”
正一边天马行空的思索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王寒走到一个十安路口的时候,突然意外地听到了一把悦耳的女声叫自己的名字。
而且,这把悦耳的女声中竟出乎王寒意料的没有带上任何一丝的不屑与藐视。
这倒是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