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者,个个在拼命的喊叫。
叭!
又一声尖利的天鹅声。
“放!”
唐廷萼不假思索,再次扣动板机,发动第三次齐射,烟雾笼罩,似乎要将唐廷萼等人吞没下去。
……
在不停响着的砰砰铳声中,闯军枪阵在阵前被一层层打翻,一个个枪阵被一片片削平。打扁。然后又上来。组织兵力的袁宗第毫不怜悯,或许,眼前的人命。只是他实验的对象。
如此惨重的屠杀,看得一向沉静的杨少凡都是动容,抚慰官萧鸣凤也喃喃道:“他们真拿人命来填?在贼将心中,他们一条人命,难道只值一颗铳弹?”
他自言自语说着,却不知什么时候,主帅曹变蛟已是上来,望着流贼那边出神。
当然,闯军士卒不是不知恐惧的机械人,在第三个方阵挨了明军四次齐射崩溃后。后两个方阵的长枪兵,已经惧怕非常,死活不愿意再上来。
饶是如此,三个枪阵被打翻,这方的阵前,已留下近二千的贼兵伤员或尸体,鲜血满地,哀嚎震天,望之渗人。
或许,对这些伤员来说,当场死去更好,这样活着更痛苦,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铳弹伤害过的伤口也难以洗净,稍稍一点残留都足以致命,就算暂时不死,日后也将死得更为痛苦。
更别说,闯军中的刀疮药什么都很少,就算有,普通小兵也不用想。
听着那些伤者撕心裂肺的大喊,很少有人不害怕的,抛去手中长矛,撒腿就跑才是必然。
袁宗第等人总结经验,发现为了保持军阵严整性,那样慢腾腾走上去挨铳是罪魁祸首!
明军每次二百杆火铳齐射,一个枪阵至少短时间内被轰个三、四次,一阵只有三千人,转眼间死伤四、五百,甚至五、六百的,怎么可能不崩溃?
那样一阵一阵慢吞吞走上去,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