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脸都冻得通红。每阵寒风吹来,他就不由紧了紧身上的皮袄。
“特别这些官兵不贪财,见了金银财帛毫不动心,看着满地银钱还保持军阵严整。俺跟随闯王这么多年,这样的官兵还没见过,听逃回的兄弟说,他们打着王字大旗,这河南几府,哪有一个姓王的将领?又或许……他们是外来的客兵?”
这“刘大哥”深思着,他的眼,闪过一阵谨慎而沉着的神情,先前那些设诱兄弟战果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三千对一千,片刻就被击溃。而且这些兄弟恐慌异常,不但有一半的人不知去向,便是逃回的人,也是个个惊魂未定。
他们连称那些官兵是鬼怪,轻易冒犯不得,看他们扰乱军心,这“刘大哥”当场斩杀几人,才让那些溃兵平复下来。
他沉思良久,又说道:“那些官兵己经停下来,就在几里外布阵,太奇怪了,他们是怎么现我们伏击的事情?”
那年轻头领道:“刘大哥,我们在这里埋伏多天,又冻又累,再不出击,怕兄弟们支持不住了。”
那“刘大哥”看向自己的身边,身旁密密麻麻都是马军,大多戴着毡帽,身披罩甲或皮甲,手持长矛,腰间背着腰刀弓箭,也有一些人带着三眼铳或是鸟铳。闯王打破河南府多个城池,缴获官兵多所库藏后,至少这马军的装备,算是讲究起来,特别那些老营的兄弟。
不过余下的步军,只有皮袄长矛,头上用一块红巾包着了事,他们青壮多数,也有一些老弱居。步军多为饥民灾民,被裹胁之后,他们也没有别的念头,只想成为闯营正式的步卒马军,真正有一口饱饭吃。
收回目光,那“刘大哥”说道:“我总觉得这些官兵不好对付,恐怕会折损不少兄弟……”
那年轻头领急道:“刘大哥,用读书人话说,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环顾一下左右,轻声说道:“官兵那么多马匹盔甲,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