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高史银与李光衙,皱了皱眉,高史银心思与外貌一样粗鲁,方才只是口不应心之言,责罚也就罢了。
不过李光衙……似乎自韩仲战死后,他的脾气就暴燥了许多,听闻他经常酗酒,甚至常常体罚士卒,虽由锁抚司处罚多次,仍是不改,这是王斗不许可的。
他淡淡道:“迟馈抚,高千总出言无状,攻伐同僚,依律该如何处置?”
迟大成对王4施了一礼,冷然道:“依律,该重责二十军棍!’’王斗喝道:“立刻执行!”迟大成说道:“下官领命。
他一挥手,镇抚司几个五大三粗的军士上来,将高史银一把按下,脱去他的裤子,劈劈啪啪就打起军棍来。
场合鸦雀无声,就连不远处训练的各部军士惊见这边情形,也都窃啬a语起来。见各军官目光扫来,连忙又各自训练开来。
沉重的军棍打在身上,高史银一声不响,李光衡呆呆地看着,见高史银己经被打了十军棍,连忙向王斗抱拳求情:“高千总也是无心之言,末将为高千总求情。”
温方亮,钟显才,赵揎,温达兴,孙三杰等人同样求情,行刑的军士也停了下来,看王斗的意思。
迟大成却道:“律令煌煌,将军令下官责罚高千总,若因人情而免,我舜乡军何以为军?”
王斗默声不响,挥挥手,那些镇抚军士又继续行刑。二十军棍打完,高史银白花花的屁股上己是道道血痕。他龇牙咧嘴,拍拍屁股站起来,穿好裤子,对王斗施礼道:“多谢将军责罚。”
他恼火地看了李光衙一眼,说道:“李老头,我高史银对不起你……韩二兄弟,当年我俩也是过命的交情,他这一去,我心里同样不好受……刚才话冲,得罪了。”
李光衙呆立良久,忽然对王斗深深施礼:“将军,末将知道从巨鹿回来,这心思就暴燥了许多,多有违军纪所处。再过几日便是末将休假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