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鸟铳格引 药多次被风刮走,这次总算引燃了。
火绳点着火门内的引药,一蓬火光冒起,然后一声巨响,只见该鸟铳手满头满脸的血,捂着头脸凄厉地大叫,他装填入铳管的火药太多,内中铅子更塞了不知多少颗-,鸟铳当场炸膛了。
可怜的鸟铳手眼球都被炸出来,看他的惨样,周边一些鸟铳手面如土色,对手上的鸟铳瞧了又瞧,射击更犹豫起来。那些三眼铳手,更庆幸没有使用鸟铳。
一直沉就眺望土墙外敌倩的虎大威被惊动,他让身旁几个家丁,还有营中一个医士,将那鸟铳手抬下去医治。那鸟铳手被抬下去的时候,对着虎大威 这边连连哭叫:“军门,小的对不起您啊。”
他的中军亲将虎子臣,是他本家一个侄子,游击的衔职,矮壮的身体,披着一副铁甲,孔武有力。他焦急地奔上来,对虎大威叫道:“军门,鞑子在填第三道壕了,这样下去不行啊。”他牙一咬,恨恨道:“不若让末将领些人马,出去冲杀一阵。虎大威喝道:“不可,依壕紧守,兄弟们的性命,不可胡乱折损。
他略一沉吟,对虎子臣道:“你去向督臣求援,求他调一些火铳手上来,督标营有上百杆鲁密铳与自生火铳,当可在寒风中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