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怒:“老夫堂堂一路兵备,竟被属下退婚,传将出去,同僚耻笑,老夫的脸面何在?”
纪大人愤怒大叫,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面,他的长相本来颇为俊雅。此时己经气得变了形。奇耻大辱啊。纪世维从政多年,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羞辱。
他夫人呆呆出神:“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娇儿最是乖巧,她哪来的德行有亏?”她咬牙切齿地道:“吴植老匹夫敢如此说道我们家娇儿,老爷。他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纪世维愤怒道:“老夫遣人探知,延庆州城己是传得沸沸扬扬,说道我们家娇儿在保安州城与那个操守王斗勾勾搭搭,行为浮浪。
你说,娇儿现在是不是在保安州城?这传来的消息,哪还有假?”
他夫人尖叫起来:“娇儿不会这样的。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毁坏娇儿名节。老爷,这里面有阴谋啊,您仔细想想,这宣镇中,有谁想对您不利的?”
她沉吟:“难道是吴植老匹夫看上了您的个子?”
纪世维终于安静下来,他有气无力地道:“我己派人前往保安州,等娇儿回来后,事情一问便知。”
“兵宪,东路参将毛缤前来拜访,说是与大人商议永宁城守备的人选事宜。”
一个家人悄悄进来,向纪世维禀报道。
“毛缤?”
纪世维“哼了一声,前几日,东路永宁守备伍云嵩突然病死,关于新任永宁守备的人选,纪世维己经拟定了几个名单,不过东路参将毛镇也有人选,便是大力保举保安州操守官王斗为永宁城新任守备官。
说起来,现在毛缤是以万全都司都指挥同知的身份充任宣府镇东路分守参将,从二品的官身。纪世维现在是山东布政使司右参政的官身,仍充任宣府镇怀隆兵备官,从三品的官身。
纪世维与毛缤在东路一个管军。一个管政,理论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