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战马前行。
啸声中,钮咕禄刚惊恐地抬头看去,一颗沉重的炮弹,己是落在他的身上。
轰!
身前的木板炸开,钮咕禄身上激龘射出一股股血雾,众多的碎块击打在他身上,他的口中,大口大口冒出血块。
忽忽忽,一根细长的木刺射来,刺穿了钮咕禄的胸前身后。
接着又有一块似方非方的碎块,从他脖上扫过,带飞了他的头颅。
钮咕禄最后一个念头:“我就知道,活不下去……”
轰隆隆,炮弹落完良久,又有一处的浮桥坍塌,吓了呆若木鸡的颜扎一跳。
他麻木地站起来,看向身前左右,这方地带的浮桥己经不成样子,破口坍塌处处,甚至一些两船之间,只余一些懒洋洋的残破木板勉强架着,根本不能再次行走。
这些残破的木板,上面尽是残肢与碎肉,散落的兵器头盔,下方与两边,还有众多落水的清兵在泛红的河水中求救。
一些受伤的马匹或在水中挣扎,或是嘶叫着自顾自游走了。
颜扎的身前身后,架在船上的木板己经空荡荡的。
靖边军的炮弹,至少有十余颗炮弹落在这方浮桥地带,将许多架桥木板炸裂,扫荡一空。只不过颜扎运气颇佳,策马所在位置,正巧处于一条木船之上,所以身前身后的搭桥浮板断裂,他还是安然无恙。
只是忙乱之中,胯下马匹上哪去了,甲喇章京极力回想,也不知这段时间里,自己是怎么站在这,马匹又是怎么跑了的。
惨嚎和呻吟声交杂,颜扎再看去,一些心胆俱寒的旗下甲兵,萎萎缩缩从一些断口处探出身子,看他们神情,无不是眼神呆滞,他啊的一声大叫。
炮击过后,该处浮桥过河的清骑为之一滞,这里己经不能过河了。
众多后续到来的清骑,心有余悸地策马上前,他们来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