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时案发地点比较偏僻,时间也晚了,所以并没有人目睹闫鸥的犯罪经过,当时男受害者奋起反抗,却遭到了闫鸥的毒打,当时是折了一根肋骨,最后被判七年。”李国回想着,叙述道。
唐黛问道:“那闫鸥抢走了多少钱?”
提起这个,李国叹气说:“其实也就二百块,你想啊,那时候的人能有多少钱?一个人可能也就赚个一千块,他们又年轻,都是普通的打工者,带二百块不错了。如果不是闫鸥把人打的厉害,也不至于给判七年。”
唐黛又问:“那两个人的手机呢?”
李国想都没想,说道:“当时呢,男受害者的手机是被抢走了,因为女受害者的手机本就是在地上放着的,那里又黑,闫鸥没看到,她又谎称自己没有手机,所以骗过了闫鸥,等闫鸥走后,女受害者用自己手机报的案,打的急救电话。”
李国说道:“案子并不复杂,闫鸥力气比较大,是一拳将闫鸥的肋骨打断的。”
唐黛问道:“那这对情侣后来的情况,你们了解吗?”
李国摇头说道:“没有,这个案子结了之后,闫鸥就入狱服刑了,一切都很正常,我们没再关注受害者。”
唐黛明白,他们的工作是非常忙的,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暇去关注案子之后的事情。
唐黛问道:“那这起案子,有没有你觉得疑惑的地方?或者是特别的地方?”
李国仔细地想了想,说道:“没有什么,当时我们见到受害者的时候,女的眼睛是肿的,显然哭多了。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显得死气沉沉地,不过提到凶手,他还是显出了血性,非常激动地要我们抓住凶手绳之于法,都不顾他肋骨怕再断,如果不是有人按着,都要从床上跳起来。”
唐黛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点了点头。
李国走了之后,唐黛揉了揉额。
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