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唐黛说道:“你什么都不要做,我和纪铭臣什么都没有说,目的就是不想把你牵出来,你不要乱行动,到时候会有危险的。”
“我不会擅自行动的,可是你总要让我做些什么吧!”宋袅袅问她。
“袅袅,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已经连累了纪铭臣,我不能让你再有一点危险,那样的话,我心里会很难受的。”唐黛说道。
宋袅袅听了这话非常的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她还是坐立不安,但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好暂时听唐黛的话了。
可是她心想着自己多练习潜水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的多,万一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呢?
挂了电话,唐黛揉揉发胀的额,晏寒厉走上来说道:“爸妈先回去了,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有没有这个案子的资料?我想看看。”唐黛说道。
晏寒厉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她,他就知道她不多了解一些,是不会甘于休息的。
唐黛接过来,翻开文件夹,看到了被害人的资料。
死者叫闫鸥,七年前纪铭臣还在做队长的时候抓的他,犯的罪是抢劫致人受伤,被判了七年,现在出狱不久。
这个其实并没什么,关键是他刚一
键是他刚一入狱妻子就跑了,他的儿子还小,他的父亲早已病故,因为他的母亲要外出工作养孩子,疏于照顾,孩子意外而亡,闫鸥的唯一的母亲因为此事悲痛身亡。
唐黛看完资料之后,叹气说道:“家破人亡了,怪不得要这么恨纪铭臣。”
说完,她疑惑地说:“但是很奇怪,闫鸥如果那么恨纪铭臣,他直接杀纪铭臣不是很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呢?这样他死了,纪铭臣也不一定能死啊!”
晏寒厉顺着她的话说:“这就是令人疑惑的地方,一般人选择这种方式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