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楼或阁楼又或是院子外面,跟主人居住活动的房间摆在一起,不合常理是不是?”
“没错,所以一定是有问题的。”纪铭臣笃定地说道。
纪铭臣突然问她:“对了,你怎么知道晏寒墨的房间情况这么详细?还有,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让人偷来的。”
纪铭臣犀利的目光看向她,“唐黛,你在骗我,你有事情瞒着我,还有我什么不知道的?”
唐黛不能解释,甚至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透露一丝一毫。
对于纪铭臣的追问,她有些恼怒,她看向他,目光毫不退让,理直气壮地说:“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
能不恼怒吗?宋袅袅冒着危险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不能让他知道。这种憋屈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这种无能为力,不是她努力就可以解决的。
纪铭臣没想到她突然会翻脸,他怔了怔。
唐黛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有隐衷,不能说。”
“那你直说好了,我也不会那么不识趣的。”纪铭臣心眼不小,心中的不快瞬间就没了。
谁都有不能说的话,比如说他内心里对宋袅袅的苦楚,就不能对唐黛说,那只有他一个人能知道。
唐黛看他没事,方才放下心来,说道:“行了,咱们赶紧看看房间里是什么吧!”
纪铭臣走到三楼的尽头,唐黛拿出钥匙。
“哪把?”纪铭臣问。
“不知道,试下吧!”唐黛说。
“我来,万一门后面有什么呢!”纪铭臣拿过她的钥匙,对她说道:“你站到一边去。”
唐黛听话地站在远处,纪铭臣一把把地试,他很幸运,第三把就是,他轻轻一拧,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