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是能结婚,他简直谢天谢地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起床手揉了揉发酸的腰,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怀上!”然后就下床去洗漱了。
案子结了,晏寒厉和唐黛也倍感轻松,所以床事上不免多了些。他是为了需要,而她自然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孩子。
听到她的话,他的目光微暗了一下,看她连下床的动作都由跳改为了平稳下去,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两个人用过早餐,他说道:“我要去见个客户,你先去公司。”
唐黛不疑有它,边收拾东西边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
晏寒厉满怀心事地出了门,却不是见什么客户,而是走进了一家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装修的十分豪华,可见这家医院的实力。也可以看出这家医院的价格有多高。
晏寒厉走过刻着浮雕的走廊,又坐上观光电梯,一切都如同要求艺术品般完美的装潢,他都视而不见,径直走到了院长办公室。
打开门,你会有种错觉,认为你进了卢浮宫风格的博物馆,刚才一路走来的种种,在这里全部汇集了。
浮雕、名画、甚至医学上要用的骨架模型,也摆成了极具艺术感的姿势,让人看了只觉得惊悚。
“咦?你来的好早!”正在用放大镜钻研名画的宋宜信,抬起头看他。
大早晨起来不处理工作,还有闲情逸致地看画,这确定是院长么?
不过晏寒厉却没有心思想别的,他直接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宋宜信小心地将画收好,然后蹲到地上开始解他小保险箱的锁,一边按着繁复的密码一边说:“你看我把你的病历放的多保险?掘地三尺也搬不走这柜子,我可是盖楼的时候把柜子嵌在钢筋里,除非把我的楼给炸了,不然的话,谁也别想拿。”
“快点吧!”晏寒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