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急赤白脸的,知道他是真急眼了,也是的,谁没事儿时不时被催眠一下,太没安全感了不是?
于是唐黛嘿嘿一笑,说道:“你别急嘛,我总要找人练手的,你不觉得你很适合?”
“那你怎么不找你老公练手?你拿我练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纪铭臣面对她的嬉皮笑脸根本就不为所动,还是瞪着眼。
“万一要是被他发觉了,我就别想再学催眠了,咱们关系这么铁,我又是为了帮你破案,你看我都没问你喜欢谁,我就是问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我肯定为你保密,不会给你说出去,也不会以此要胁你,这还不行吗?我用我的人格来担保!”唐黛信誓旦旦地说。
“哼!人格?人格算什么?”纪铭臣还是气急败坏。
“别人的人格可能不算什么,但我的人格肯定算啊!”唐黛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说了不算的人吧,他怎么就不相信她呢?
“你可算了吧!”纪铭臣还是生气。
他六岁尿床的事儿,居然都给他翻找出来了,那别的事儿不也瞒不住?
“那你先说说,我刚才的催眠水平怎么样?”唐黛试图转移话题。
“你还别说,这个倒是厉害,我就看着你拢头发来着,怎么我就被催眠了呢?”纪铭臣不解地问。
“每个催眠都有暗示,相比起天珍的眼珠子催眠,我这个已经不算是什么了。”唐黛笑着问他:“什么感觉的?”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纪铭臣回味着说。刚说完,他就察觉到不对劲,瞪着她说:“别想转移话题!”
唐黛瞪大眼睛看着他讨饶道:“纪铭臣,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看到她那又黑又大的瞳仁,如同一汪春水,此刻还微微地颤动着,无比的动人,他有点陶醉,像是做了最美的梦一般……
唐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纪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