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嬴策的恨怒皆在他这最后一次烟消云散,留在她们心底只有哀怜,沈苏姀抿了抿唇,“宋薪说你暂时还未毒发,可是既然受了内伤,或许下一刻你就要毒发也不一定!”
嬴纵似乎松了口气,“阿姀,我也怕我何时忽然就……”
沈苏姀闻言豁然扭头瞪着她,嬴纵见她那怒目而视的样子便弯了唇,“所以万万不能分房睡,若是我夜里毒发了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
“嬴纵——!”
沈苏姀气呼呼低喝一声,她说可以,却是不能允许旁人说,连他自己也不行,嬴纵见她如此却是唇角一弯咬上了她的唇,沈苏姀吃疼的倒吸一口气,将他后颈一揽便咬了回去,嬴纵发出低低一声闷笑,二人正在嘶磨,马车之外却传来越来越靠近的马蹄声,沈苏姀急急将他推开,喘着气狠狠瞪着他……
“王妃,马上就到君临城外了,似乎有人来迎。”
容冽的声音响起,沈苏姀点点头,“知道了,王爷已醒了,你叫宋先生过来。”
嬴纵皱了皱眉,显然不愿见宋薪,沈苏姀便挑了挑眉生出几分得意来,这得意还未落,马车之外又有马蹄声去而复返,容冽在外道,“王妃,宋先生说王爷醒了就暂无大碍,待明日再请脉问药就可以了。”
沈苏姀一愕,嬴纵却微微一笑,沈苏姀眯眸扫他一眼,正声道,“知道了。”
窗外容冽离开,沈苏姀便瘪了嘴,嬴纵抬手落在她唇角轻轻擦着,“天流既然先回了君临想必君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今日时辰已晚,我明日再进宫,今夜好好陪你。”
沈苏姀亦不愿他刚受了伤还这样累的进宫去处理那些烦事,便也点了点头,在他稍显意味深长的目光之下却有些脸红,撇撇嘴,“谁要你陪……”
嬴纵只笑着将她抱个满怀,“我说陪你去取去年的冬雪好制香,你想到哪里去了……”
沈苏姀咬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