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国师有什么特殊癖好?
是不是可以等离开北魏有机会问问师父呢?
沈苏姀牙关紧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呼出两口气,她的容色恢复如常,低头一看,沈苏姀的眸光不经意的从自己腰间的玉玦之上一扫而过,碧绿的玉玦一看便知不似凡物,自从她挂在腰间,夜里再无惊梦,前世凌乱的记忆再也没能扰了她!
沈苏姀放在膝头的拳头轻轻一攥,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再未展开,沈苏姀这片刻间的表情变化那两个侍女都看在眼里,一时间都有些害怕,某一刻,沈苏姀忽然抬头看向这二人,问,“昨日去乾德宫未曾见到皇上,且不知今日齐公公会不会来让我过去?”
两个侍女一愣,其中一个道,“不若奴婢过去看看?”
沈苏姀摇摇头,只一垂眸道,“昨日去乾德宫魏帝寝殿之内似乎只有齐公公一个人侍候,看起来魏帝很是信任他,便是太子和二殿下都很信任。”
说到这个两个侍女倒是不意外,其中一人更是道,“这是自然的,听闻齐公公已经进宫三十几年了,在皇上当年还是小皇子的时候就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到今日那情分自然是非同寻常的,譬如早前皇上每每去见国师之时都会屏退众人,可每次齐公公都是不用退下的,眼下皇上重病在身,太子和二殿下若是将皇上交给其他人还不放心呢。”
沈苏姀听着这话眯了眸子,“齐公公是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跟着的,那国师呢?”
两个侍女眼底生出几分迷茫,其中一个想了许久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国师……这个奴婢倒是不确定,不过国师这个身份却是在皇上刚登基之后便得封的,早前北魏一直是由钦天监的,可是咱们皇上一登基之后就不信钦天监只信国师一人了。”
许是说的畅快了,那侍女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人说我们皇上之所以能登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