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这些,可我在乎,我想叫你和旁的女子一样,不愿见你受苦,阿赫,乖一些。”
沈苏姀闻言一愣,又挣了挣,“我都……”
她都做到这一步了,他怎么就……
沈苏姀心底又郁又恼,正欲再言,嬴纵却身子一转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只侧着身子将她抱在了怀中,四目相对,他唇角一弯,语声温柔无害,“今夜将洞房花烛之时的事做了,那洞房花烛那夜又做什么呢?阿姀,你是爱我的……”
这话没头没脑,又因那语气分外温润绵长只叫人觉得他是醉的深了,沈苏姀闻言鼻头一酸,忽然倾身去吻着他的唇角道,语声发闷,“嬴纵,我对不住你……”
嬴纵听着此话嗤笑一声,“对不住我什么?你是爱我的,你能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呢?”
沈苏姀闻言身子一僵,只捧着他的脸深切的吻他,嬴纵缓缓地回应,将她整个人都扣进怀中,良久,等沈苏姀气喘吁吁的推开,便见嬴纵微喘几瞬闭着眸子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旁的,都不算什么,阿姀,你不能离开我……”
沈苏姀呼吸一窒,尚未接话他已又吻了过来,无关情欲的一个吻,只有安抚和贪恋。
沈苏姀眼角微湿,任由他亲近,不多时嬴纵缓缓放开她,费力的睁开眸子淡淡一笑,“不知怎地,总觉得你下一刻就会消失,大抵是……是因为我失去过你一次罢……”
嬴纵的语声已经有些无力,似乎下一刻便会睡去,他这话说完便将沈苏姀搂在了怀中,侧脸贴在她肩窝处再未言语,不多时,呼吸终于绵长起来,虽则如此,那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是半分都未放松,沈苏姀怔怔的让嬴纵抱着不敢动,只仰着脖子去看他线条流畅的侧脸,刀削斧刻的面庞刺客尽是温柔,看得她眼角一阵发酸。
外头夜色已深,室内只有嬴纵轻微而规律的呼吸声。
某一刻,嬴纵忽然低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