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上呢?”
见窦准言语十分含糊且有嘲讽之意,嬴华庭顿时冷笑一声,“今日是本宫审你,可不是叫你在这里和本宫讲这些歪门邪理,苏阀一家满门忠烈又有何错?!朝堂之上正是有了你们这些只顾着自己的腌臜小人才变得乌烟瘴气污秽不堪,为了一己之私做下此等狠辣之事,竟还要大言不惭怪罪到别人身上?!那二十万将士,那苏家满门,在你眼中是不是连你窦国公的半分侯位都比之不上?论苏阀之名,你尚且没有这个资格!再来,本宫若是想随意在你身上按个罪名,又同你这等厚颜无耻的小人有何不同?!天牢三载,你可是还没有反省好?那也无碍,一百零八道大刑在你身上齐齐过一遍,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嘴硬!”
窦准之语激怒了嬴华庭,见嬴华庭语带愤慨,窦准狭了狭眸,扫了站在嬴华庭身后的沈苏姀一眼再不言语,见他如此,嬴华庭冷笑了一声,转头看沈苏姀一眼道,“既然他不肯说,看来是将早前对咱们许下的诺都忘了,本就惯会使阴谋诡计,咱们又何必给他好脸色!”
用刑这等事对于嬴华庭来说并不习惯,可她此番这般道出可见她当真是动了怒,一转过身便看到沈苏姀有些难看的面色,她眼底生出几分不忍来,语声一时也低了几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苏姀,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无需顾忌我。”
嬴华庭乃是再提醒沈苏姀早前用窦烟和窦宣的性命威胁窦准之事,眼下窦准不愿配合,竟是一副连窦烟窦宣的性命都不顾的模样,自然是叫两人为难至极,却见沈苏姀只眸光幽幽的看着窦准,轻声问道,“窦老自然不是怕死的人,早前说北宫骸骨案那般利落,可眼下却是三缄其口了,窦老到底是在忌惮什么?或者还有别的条件?若是有,尽可提出来,窦老虽然天牢,可眼下的天牢不必申屠致在时那般,没有人能伤的聊你。”
连着说了几句,窦准仍然垂眸不语,沈苏姀唇角一抿,眼底立刻闪出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