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神,眼下她面上的这份艳靡他早应当看出来,可适才全是他想的太过尽将这些小心思用作担心她了,此刻心中的忧虑解除再来看这张脸,只看得他腰身发紧后头微滚。
盯着她看了一瞬,嬴纵忽然将她手中的酒瓶取了走,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些,明知她眼下热得很,更知他眼下一靠近恐怕只会叫她的那份难受加重,可嬴纵还是不容置疑的以大掌覆上她的腰,另一手将她落在耳边的乱发勾了起来,语声徐徐带笑道,“你可是错怪那送你酒的人了,你可知神仙酒是做什么的?”
沈苏姀由他抱着,瞧着他那带着笑意的俊脸晃了晃神才接话,“什么作用?”
看她这怔愣的目光嬴纵眼底便生出了两分深长的笑意,抿了抿唇倾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息道,“神仙酒专是壮阳补肾让男子强于房事的,所谓神仙,还有什么比那般滋味更能叫人销魂蚀骨做神仙呢,你可明白了?”
沈苏姀愣了住,不仅愣住,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直冲面门,不用看,眼下她这张脸必定已红的不成样了,脑海之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忽的想起了那摊主所言,说他有气无力无法应付房中诸事,这神仙酒还让他那害羞的娘子四十岁也气色甚好,沈苏姀深吸口气,顿时暗叹自己的洞察力怎地低成了这般模样——
“这酒是好酒,里头放的东西也都是漠北的佳品,因而这功效自当好些,你虽只饮了小小的一杯,可一来你本是女儿身受不得这些,二来你未经人事,这酒与你自当更为难受。”嬴纵在她耳边说完这话,忽然身子推开,居高临下的下结论,“你定是难忍的紧。”
沈苏姀眼下已不知自己这副面色是哪般,只在心中赞一句那摊主委实耿直,随即只想感觉解决这身上涌起来的异样难受感,也顾不得他这戏谑的模样,只蹙眉问他,“既然是如此,眼下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若是由着这般我又会哪样呢?”
嬴纵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