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一侧上,嬴纵倾身将下颔搁在她肩头,眸光落在了她身后的桌案之上,语声低沉道,“咱们,只怕得回君临了。”
沈苏姀低垂的眸子猛地抬睫,“君临出了何事?”
听见他这惊诧不安的一问,嬴纵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落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游曳着安抚,“和申屠无关,只是近来朝局有些变化,前几日父皇染了一场风寒,虽然很快便痊愈了,可是朝官们还是隔了两日联名上书请父皇立下太子,如此声势浩大的请命,尚属第一次。”
真是要命……
他整个人的气息呈一副泰山压顶的样子将她全然笼罩也就罢了,身子紧挨着她也不提了,可他落在她腰上和背上的两只手却是怎的,越揉越烫,越揉越觉得喉咙处也跟着起了火,沈苏姀不敢回话,只怕一开口便是哑的不行的语声。
沈苏姀不语,嬴纵唇角便抿了抿,“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沈苏姀眉头一皱,嬴纵已轻眯着眸子半养神的靠在了她肩头,轻轻哼了一声,“明日且让我安顿一下苍穹的事情,后日便回君临,本念着此番回程当能与你同行,可一个何冲已是碍眼,眼下还来了个谢特使,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呢?”
沈苏姀咬了咬唇,眼下他说话的气息实打实的落在了她颈侧,不仅如此,稍许还风儿一般的钻进了她耳蜗之中,沈苏姀不敢大口大口的习气,就只能这般忍着克制着,可身上这人却已开始恶意揣度他,沈苏姀眉头微蹙,唇角扯出两分苦笑来。
见沈苏姀仍是无语,落在她腰间的手忽的往下一滑,在她臀股之上一拖,下一刻她便坐在了书桌的案沿上,嬴纵的手又移上来,不费力的便转头落在了她颈侧,刚刚沐浴过的她比平日里更为香软好闻,就这么抱着似是不够的,这念想一出,嬴纵张口便将她颈侧细嫩之处衔了住,唇齿并用,语声微凉道,“所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与那谢特使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