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嬴纵眸光微深走至床边,赫然看见沈苏姀眉间似被什么刺破,一星儿嫣红刺目的血粒儿好似玛瑙一般坠在她额间,嬴纵眯了眯眸子,转头过来看向詹氏,“如何?”
一眼看去便能看出詹氏有些力疲,面对嬴纵的目光她更有些应付不来,从容而波澜不惊的容色终于也有了几分破绽,看到詹氏面上的凝重与惊疑,嬴纵心底泛出两分不祥的预感,下一瞬詹氏已经抬起头来看向嬴纵,摇了摇头,“侯爷此症,无救。”
——无救?!
嬴纵的目光陡然变作了能刺人心魄的冷剑,詹氏眸光微缩,到底是垂眸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侯爷所中的巫咒之术名为‘牵机’,无药可解,无术可解,至身死魂灭方休。”
嬴纵并不知什么“牵机”,他只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轻信眼前此人,唇角紧抿,那森森的目光好似欲将詹氏撕碎一般,默然良久,他才豁然转身大手一挥,“滚出去!”
詹氏抬眼看了一眼嬴纵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之上躺着的沈苏姀,眼底的惊疑不定之色仍是未消,而后继续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朝外室走去,外室的门仍是紧闭着的,詹氏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沈君心和香书、香词都站在外头,沈君心第一个冲到詹氏的面前,以万分期待的目光看着詹氏,詹氏看着沈君心的面容眼底稍稍一柔,末了却摇了摇头。
看着詹氏摇头,沈君心的眸色陡然一暗,一边的香书香词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见沈君心失魂落魄的看向詹氏道,“辛苦姨娘了,姨娘先回去歇着吧,君儿先去看看阿姐。”
詹氏点了点头,不发一言的走出了伽南馆的院子。
沈君心的表情香书看在眼里,他这样的人少有这样低沉的时候,看的香书一颗心都凉了一大半,“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侯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吗?”
沈君心满是深沉的眸色因她一言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