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更要用些狠辣手段,要做些有违礼法之事,这些,公主根本都做不到,既然如此,便让沈苏姀代劳。”
嬴华庭听着此话却是眉头紧蹙不会被沈苏姀轻易说服,唇角微沉道,“什么叫狠辣手段,什么又叫有违礼法之事,还有,本公主是这世上最应当为苏阀雪冤之人,而你不过是相助本宫之人,凭什么本宫做不得的事情你就可以做得?!”
沈苏姀早就知道嬴华庭不会轻易被说服,微微沉吟一瞬才道,“狠辣的手段,比如我欲拿窦烟和窦宣的性命威胁窦准,有需要的时候我或许派人杀了他们其中一人,再比如,窦准此番遇刺乃是我的主使,为的便是让他心有所畏好屈从与我们,至于什么是有违礼法之事,比如我会答应窦准,如果他配合我们,我会让他最后活着走出天牢!”
“不可能!窦准犯下的罪行泼天,怎会叫他活着走出天牢!”
嬴华庭气急了的一声冷喝,沈苏姀便有些哭笑的扬了扬唇,“公主的反应如此之大,那必定是不愿将这些看入眼中的,可是除了这般,便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让窦准就范了,公主当真是想为苏阀翻案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嬴华庭口中之语顿时被沈苏姀堵了住,看着沈苏姀静然而幽深的眸子,眼底顿时露出两分疑惑,“你这样的心性对那些手段章法竟然比本宫还熟练厉害些,沈苏姀,你如此厉害不将心思用在争权夺利上,为何偏生要帮本宫查苏阀的案子?!”
沈苏姀唇角苦笑更甚,低了眸子道,“沈苏姀要争的权利已经争来了,如公主所言,天下女子除开皇家公主便只有沈苏姀最为矜贵了,所谓月满则亏,沈苏姀知道这个道理,眼下便不敢再谋求更多的东西了,至于为何帮公主,除开被公主感动之外,最重要的当然是公主可以是除开太后之外沈苏姀在未来最大的靠山,太后百年之后,沈苏姀唯有公主可以依靠了,这重审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