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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苏姀眼底浮起两分疑惑,嬴纵唇角的弧度愈发深了些,倾身靠近替她整了整略散的墨发,语声带笑的道,“殷家郡主素有神医之名,我欲让她来为你瞧瞧——”
沈苏姀闻言顿时明白,眼底的疑惑便也消了去,想了想又道,“我的身子应当没什么大碍,虽不解这头疼到底是为何,可是让郡主来替我看病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嬴纵摇了摇头,“怎会是小题大做,我不想看你次次受疼!”
见他那眸色深重的模样沈苏姀也不想拂了他的意,可拉着他的手却未放,她随即眉头又是一挑,“你与殷家郡主是什么关系?让她知道我这般留在你这里就不会出事吗?”
嬴纵眸色一深,沈苏姀只觉眼前一花,尚未反应过来他便低头压了上来,他的唇覆上,带着两分凉意的将她的唇瓣撬了开,一阵狂风过境般的嘶磨,沈苏姀还未回过神他又退了开,看着她晶莹粉嫩的唇色,他凤眸半狭的笑了起来,“爱看你吃醋的样子!”
沈苏姀一愣,拉着他的手顿时放了开,转身平躺,复又将锦被拉起来把自己严严实实盖了住,语声略有僵硬的道,“是我忘记凤王曾相助与王爷,凤王素来中庸与朝政无争,郡主也不会与王爷作对,就算知道倒也不算什么。”
她话音未落,他起至一般的身子已靠了过来,大手伸进她锦被之下,一路摸到她里衣之下去,意味深长的揉捏一通,语声之中笑意更深,“便是不承认我亦知你!”
沈苏姀眼睫微颤气息不匀的忍了他那小动作,还未回嘴他已利落退开转身走了出去,听着那脚步声渐远,沈苏姀转头只看到他在内室门口一闪而逝的背影,墨色的帘络晃荡不止,沈苏姀心头不由涌起一阵意动,下一刻那被压下去的抽疼又浮了起来,她深吸口气,再不敢多想多看,立刻闭着眸子默念起了天玄宗的内功心法。
当嬴纵看到和殷蓁蓁一起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