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般的他缓缓眯起了眸子,“你可知你上一次这般模样是在何时?”
嬴纵闻言眉头微动,却不知他何意,宁天流抿了抿唇,“在七年之前。”
定定的五个字落地,嬴纵的唇角深深地抿在了一起,宁天流眸光一暗,“七年之前你从西境归来述职,本该得赏,可彼时皇上却未曾有任何封赏,我还记得,那时候去你府中见你你也是这般模样,你虽然素来寡言,可却绝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便是在你当年疾病快死之时也不曾见你给人哀沉之感,可那一次却是让我意外了一番,七年之前我以为你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好的对手而失落,可是现在呢?你在为何伤心?”
宁天流到底是懂他的,那“伤心”二字刺得人耳膜生疼,若是别个听到这话定然是要发笑,绝世无双冷酷狂傲的大秦第一亲王还会为了谁伤心吗?可宁天流看着嬴纵这周身的气韵,却不得不下这样一个结论。
嬴纵听见宁天流这话皱了皱眉,似乎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竟然已在不经意间暴露了这样多的情绪,他眸色微暗,面上冷色一现,立刻将那哀沉之感掩了下去,感觉宁天流仍在看着他,嬴纵默然良久,唇角忽的露出两分苦笑来,“本王大抵……要重新开始一段十分艰难的路,且还不知能不能成功……”
让嬴纵开口实在是艰难,奈何这句话落地宁天流面上的疑色却更重了两分,他眉头紧皱的看着嬴纵,“什么意思……”
嬴纵眸光一暗,语声低幽,“求而不得,却非她不可。”
宁天流云里雾里,“然后呢?”
嬴纵唇角苦笑更甚,“然后,甘之如饴,为她所用罢……”
宁天流的眸色顿时暗了下来,眸光略带两分冷色看着眼前这人,眉头一时皱紧,俊若冠玉的面上再无洒然之意,反而寸寸皆是沉重,“为谁所用?秦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宁天流只有在公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