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自然,沈苏姀见此便再未上马,只拉着缰绳走在了嬴麒一边,嬴麒转头打量她一眼,“本王尚未回君临之时便听过你的名字,你两番散财之举可真是叫人赞叹!”
沈苏姀闻言一笑,“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散出去了还会回来。”
嬴麒摇了摇头,“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这么想。”
沈苏姀只笑不言,嬴麒复又看着她道,“是否觉得门阀太过猖狂了?”
沈苏姀不知嬴麒为何忽然又将话题扯了回来,眼底微光一闪,只挑眉看着嬴麒,“雍王觉得沈苏姀猖狂吗?”
嬴麒闻言顿时笑开,“本王说的自然不是你,只是那三百万两的银子甩出去,又岂是猖狂二字可言?本王说的是前面的窦阀……虽然本王在外多年,可君临城中的事情大都会知晓,窦阀那般行事实在是太过大逆不道了,除开窦阀,其他几阀在这几百年来娇生惯养下来的凌驾于普通贵族之上的猖狂可是半分不弱。”
沈苏姀不知嬴麒此话何意,“雍王是说西岐这回真的……”
“倒也不是说西岐……”
嬴麒转头看了沈苏姀一眼,笑意仍是悠然空寂好似世外客,可一双眸子之中却有星星点点的莫测微光闪现,“本王是说权阀这个群体,几百年前嬴氏一族立朝之始得他们助力才有了大秦帝国,他们功不可没,皇室能给与他们极大的容忍,可皇室念着的好被他们的子孙一代比一代更为猖狂的消磨,至如今还能剩下多少?何为帝王?天下独尊才是帝王,掌握皇权的人是绝不会喜欢有人来挑战他的……”
微微一顿,嬴麒毫无征兆的转过头来看着沈苏姀,“若是你自己养的狗不仅不听话,更甚者有朝一日咬了你你会怎么办?”
沈苏姀心头一动,嬴麒已经抢先回答,“本王会将那狗杀了!”
沈苏姀听了嬴麒一席话只觉心头恻恻的紧,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来和她讲这样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