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本王只是权阀中人,本王今日亦不会相差分毫!”
他的语气略有沉暗,沈苏姀想到他与她一样八岁便进了虎贲营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其他,因为她从未怀疑过他的心性手段,这样的他,放在哪里都不会落于人下的,沈苏姀稍稍一出神,再看时他们竟然还在圣德大道之上,远处的安定门遥遥在望,沈苏姀眉头顿时挑了起来,这是要出城去?!
正如此做想,他已经挥鞭而起,只听到几声脆响,二人的马儿已经奔至城门之下,这一次他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侧门设有关卡,百姓们来回出入,嬴纵没有分毫驻马的打算,再看时已有人已经为他们打开了城门……
沈苏姀心头微寒,安定门的正门无王令无战事无国宾朝贺皆不可开,可今日,他不过两人一马出城去竟然连城门都为他大开,如此目无纲纪,岂不知明日早朝要惹来多少人参他一本!看了看城楼之上的守兵,触目皆是青甲,他甫一归来便挤掉窦阀与申屠得了这巡防营护城之权,而今,竟然来护城守军都是他的人马……
“可觉得本王恃权自傲了?”
他分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好似能读懂她心中所想,沈苏姀闻言眸色微深,“王爷万事不畏,恃权自傲也无碍。”
嬴纵意味不明的一笑,马鞭挥的越发极快。
走出君临城嬴纵并没有上主道,反而是方向一转朝着西南方而去,半盏茶的跃马扬鞭,刚转过一片柏树林沈苏姀眼前立时现出连绵的帐篷来,她心头顿时抽紧,抬睫一看,高高飘扬的墨色天狼旗好似一大片阴云一般遮在了她的头顶!
营门口的士兵站在塔楼之上,远远地便能看到他们的到来,拒马撤走围栏移开,青甲着身的士兵们披坚执锐候在营门两侧,待嬴纵驱马入门,百多士兵立时锵锵卸枪落地,在震人心魄的枪杆触地声中所有人有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呼号声震耳欲聋!
“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