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绝对不敢有二话,因而他使劲求着几人。
“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大长老示意三长老稍安勿躁,继续冷声问着,也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
“启禀长老,弟子昨日因为忙于准备盛宴,因而等回到房间的时候很累,就直接躺下休息了,之后的事情弟子一概不知,等弟子再次有记忆的时候,就发现弟子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师弟的院子里,弟子的剑…还刺在师弟的胸口,大家更围在一起,直说弟子是杀人凶手。”梅韧邢努力回忆着昨日和今早发生的事情,试图洗清自己的冤屈。
他非常肯定自己不可能杀了良师弟!
听到他条理清晰的话,茶光耀眼中浮现出一丝幽光,他若有所思起来,大长老和三长老亦然。
“如你所说,在你睡着到发现自己身处院内这段时间里,你没有半点记忆,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始终保持旁观,不曾开过口的童颜鹤发老者缓缓的说道,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这便是丹鼎宗的二长老,一个让人永远摸不清的老者。
“是的!”梅韧邢暗自心惊。
几位长老和茶光耀眼波流动,无声的交流起来,其他人则对梅韧邢的辩解嗤之以鼻,冷笑不已!这么荒诞的理由亏他可以说的出口。
“落红,你怎么说?”茶光耀淡淡问道,眼神无波的样子看着李落红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定了定心神,沉稳道:“师傅,弟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弟子比起其他师弟们慢一步赶到,但等弟子到的时候,现场的确就像是师弟们说的那样。”
“师傅,弟子知道了!弟子知道了。”梅韧邢忽然像是抽风了一样高声抢话。
茶光耀和几位长老不悦的蹙起眉头,“知道什么?”
“师傅,长老,弟子知道是谁陷害弟子了!这件事情肯定是李落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