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哥混去。”
苏遇白眼眸一深:“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跟着滔哥混,你那太远了,不想去了。”
苏遇白摘了眼镜。
在人前他总是戴着眼镜,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近视,还是只是为了伪装。
元朗说他这禽兽师父是装的,根本就不近视。
苏遇白走到床前,把眼镜往床上一丢。
元朗怪异的看着他,心说这人怎么回事?
苏遇白扯了领带,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元朗傻乎乎的瞪着他,咽了口口水。
讲真,这个师父虽然没啥本事(因为没有保护住左浅,苏遇白在徒弟心中就等同于废物),不过摘了眼镜后还真挺帅气的。
“你干什么?想揍我?”
苏遇白依旧凉嗖嗖的看着他,沉声道:“医生已经说了,左浅恢复的不错,醒过来的希望很大,你留在这里没用。”
“怎么没用?我每天去陪她说话,给她汇报齐大叔的情况,她听了,说不定就醒了呢?”
“就算你不做,多的是人去做。”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不像你那么铁石心肠。”
元朗气愤的不行,他下床,愤愤道:“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今天就搬走。”
他话音刚落,直接被苏遇白推了一把。
元朗仰面倒在了床上,眼睁睁看着苏遇白欺身压过来。
床垫重重地沉下去,元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师,师父,你干什么?”
“不跟我混?”
苏遇白脸色发青,此时的他,就像是撕去伪装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恶魔,满身全是危险的气息。
元朗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这个师父虽然总是阴阳怪气的,但是现在这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