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齐大叔吧?原来他这么惨啊?”
“姐,你说齐大叔跟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懵,你懂了吗?”
元朗一个人说了半天,床上的左浅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再把他给你的信息读一遍,你要仔细听啊!”
元朗不知道左浅能不能听见,电视上说植物人能够听见。
如果能听见该多好啊。
他把齐非发的微信又读了一遍,握着左浅的手道:“姐,你别怪齐大叔不能来看你,他不知道你受伤呢,我们大家都瞒着他的。他也伤的很重,不过你别着急,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看他都给你发了信息,说明他没事啦。你要赶紧醒过来,这样才能继续追他。齐大叔也挺可怜的,没有亲人,可能上天就是安排你来解救他呢?”
窗外突然多了一个人影,元朗转头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
这病房密封效果好,超级隔音,这小子就跟左浅吐槽:
“姐,你看窗外那个人,对,就是苏遇白,我师父,我现在可烦他了。他不是很聪明吗?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吗?你说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既能救齐大叔又不用你出马的法子呢?我看他就是吹的,哼,我都感觉我上当受骗拜错师了。”
窗外的苏遇白紧紧盯着元朗的嘴唇。
这病房确实很隔音,但是元朗超级悲催,他不知道他师父有一个独门秘术,会唇语。
这项绝技除了他的顶头上司只有廖奔知道,小元朗当然就更不知道了。
哼,拜错师?
苏遇白镜片后的眸子沉了沉,师父怒了。
当天晚上,回到苏遇白的住处,元朗被修的那叫一个惨。据说围着苏遇白的别墅跑得他肠子都差点断了。
第二天元朗趁机耍赖,非要再等几天再走。
他想等左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