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娘娘腔,你就把他揍趴下。”
这个男人的眼睛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被他盯着,你就会下意识说出你的心里话,仿佛被他完全看透。
“可是,我打不过他们。”元朗说。
“有一天,你会打败那些嘲笑你的人的。”苏遇白说。
在他的注视下,元朗浑身仿佛突然被注满了勇气。
他一把抓住苏遇白的袖子,崇拜极了:“滔子说你非常厉害,连拳击手都打不过你,是真的吗?”
“……”元朗的眼睛很黑,睫毛很长,他看着你的时候,让人有一种想摸一摸他眼睛的冲动。
“苏先生,你说你要带我,那我可以拜你为师吗?你教我武术,教我打枪,我要当特种兵。”
“我不是特种兵。”苏遇白说。
元朗一愣,眼中满是失望。
苏遇白想了想,又道:“不过我的工作跟他们类似,你,还要不要我教?”
元朗大喜过望,一个九十度的躬就鞠了下去:“师父!”
暗处,郭滔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有点恨铁不成钢:“傻乎乎的,没救了。”
…
左浅的车开的很慢,她手臂不给力,路也不好,颠了半天还在持续颠。
齐非和黑曼巴的落脚点离康镇有点远,苏遇白派来的暗中保护她的人看着她的车接近村子了才回去。
左浅傲娇了一把,她把车停在路边,给齐非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齐非开车过来了。
左浅一身红衣,她就坐在车脑袋上,墨镜被她推到头上,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形象。
“老公!”
这货大喊一声,朝齐非招手。
那模样,就好像齐非真是她老公似的。
开车的张湛都不好意思看,假装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