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滔还想说什么,布莱恩一巴掌呼他脑门上:“走走走,别在这杵着,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
郭滔恍然大悟,再一看左浅的脖子,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们昨晚……”
张湛过去,直接把郭滔那小子拎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齐非和左浅,空气中满是不自在。
不,其实不自在的只有齐非。
他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了,他三十好几了,左浅才二十多,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呢?
结果被他糟蹋了。
嗯,齐大叔心里想的就是“糟蹋”这个词,昨晚是因为被下药了,那今天早上呢?
今天早上他可是清醒的很。
齐非啊齐非,你这干的叫一个什么事呢?
垂眼,左浅依旧穿着那套黑色的皮衣,脖子上的草莓比昨晚又多了一颗,鲜艳欲滴。
齐非有点惊慌失措的移开视线,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就这么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
还睡了好几次。
齐非有一种捂脸的冲动。
不过他到底年龄在那摆着,这种事既然发生了,肯定是要跟左浅说清楚的。
他今天早上醒来就决定,如果左浅愿意,他愿意娶她。
“浅浅……”
“嗯?”左浅给伤口消了毒,撒上消炎药粉,用绷带仔细缠好,她抬头看了齐非一眼:“什么事齐大叔?”
齐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老脸又开始发烫了,“昨晚的事我想清楚了,如果……”
“昨晚的事?”左浅语气轻快:“昨晚什么事?”
齐非一愣,诧异的看着左浅,这丫头说的什么鬼话?
只听左浅接着道:“齐大叔,你该不会想对我负责吧?怎么,你想娶我啊?”
心思被人猜透,齐非顿时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