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奔虽然脾气暴躁,却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听见苏遇白这么说也是脸色一沉,“妈的,我能怎么办?当年也是多亏这小子咱们才能有今天,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呐,如果当年他资助我们的钱我们能直接用钱还,那我倒真想用钱压死他。杀女人,什么玩意儿!”
苏遇白道:“还是应该跟他保持距离,这一次咱们为他做的已经够了。”
廖奔烦躁的直瞪眼:“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就是了。”
苏遇白道:“等他回来再说吧。”
这天晚上,左浅等人没有出门。
齐非一直在别墅里看书,最后左浅实在无聊,就叫来张湛和郭滔,四个人玩斗地主。
不赌钱,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
十圈下来,左浅和郭滔一人四条,一人六条。
又过了十圈,张湛脸上有两条,左浅和郭滔都快贴满了。
三人偷偷交换了个眼神,又十圈过去。
张湛脸上五条,左浅和郭滔就剩两只眼睛了。
“不可能,齐大叔,你是不是出老千了?”左浅不信邪,扑过去在齐非身上乱摸。
齐非被一个小丫头摸,也不好惊慌失措的躲,就纹丝不动的坐在那,任左浅搜身。
郭滔直乐:“姐,你这是在搜身呢,还是在揩油?”
左浅瞪他:“真是的,你不说话能死啊?”
“我只是负责报道真相。”
“可惜了,那你应该去当记者啊,满世界的真相等着你报道。”
嘴上说着,左浅一只贱手都偷偷摸到齐非腰上去了。
郭滔道:“姐,你这样搜身不对,目标不对,我知道先生把牌藏哪了。”
“藏哪了?”
“裤裆啊。”
“呵呵。”
左浅的视线果真往齐非的裤裆出扫了扫,吓得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