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沉甸甸的,一看,他心口的位置多了一只雪白的脚丫子。
外面已经天亮了,左浅横在床上,抱着她自己的枕头,一只脚搁齐非胸膛上,另一只脚则在齐非的脸庞。
齐非捂住眼睛,一大早的笑出声。
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睡个觉睡得这么“朝气蓬勃”的,果然是年轻啊。
他越笑越想笑,最后笑得停不下来。
于是左浅就被他笑醒了。
睁开眼睛,左浅立马就清醒了,齐非的笑声位置不对呀,尼玛,自己果然又抽风乱睡了。
很明显,齐非笑得那么欢,这是在嘲笑自己呢。
左浅转头,见自己差不多就是一个“大”横在床上,一只脚丫子还在齐非胸膛上搁着,皮厚肉厚的某浅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
“呵呵,齐大叔,我睡觉就是有点不受控制,你别介意哈。”
齐非还在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事没事,只要你不踢我就行了,年轻人活泼点没关系。”
这话怎么听都像嘲笑,并且齐非真的在笑。
胸膛上的脚丫子拿走了,齐非长长出了一口气:“我总算活过来了,多谢脚下留命。”
左浅叹气:“以前跟我同宿舍的丫头说每天半夜三更要给我捡被子,我一直不信,现在终于信了。回头她结婚,我一定给她包个大红包。”
“你不是不信,你是拒绝接受现实。”齐非忍不住戳穿。
他说完就下床了,一直明明没有睡好,却神清气爽的样子。
左浅呕的不行:“大叔,你是在嘲笑我,对吗?”
“没有。”齐非一本正经的去了洗漱间,接着里面就传来了爆发性的笑声。
左浅把自己摔进被子里,卷了卷,最后把自己卷成了蚕蛹。
“嗷~果然,左浅,你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