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男人们面面相觑,都很尴尬。
有些人就是这么虚伪,以为有些话不说出来他的恶心就没有看得见闻得着。
其实,偷的那那些人和光明正大卖的又有什么区别?
田欣见过那些站街女。
她们有的化着很浓的妆,穿的很暴露。有的就跟街上的甲乙丙丁,很朴实。
但是,只要她们往那些小河边一站,谁都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
田欣以前对她们不屑一顾,那些站街女的对象一般是色老头,恶心不说有多少钱?何必自甘下贱?
其实现在想想,她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还不都是卖的?
只不过她们卖的便宜,她卖的贵一些。
但是,人家敢往街边上站,她和她那些客户呢,遮遮掩掩,干的还不是一样的事?
田欣不仅恶心自己,也恶心饭桌上的男人。
她伸出纤纤十指,捏住被她泼酒那人的下巴,轻蔑道:“你有老婆吧?有儿女吧?你的老婆儿女知道你乱搞吗?”
“疯婆子!”那人一把推开她,气呼呼的走了。
饭局不欢而散。
田欣当真就跟疯婆子一样,她掀翻了桌子,气得大骂:“你们要搞清楚,是老娘给你们钱赚,居然还想睡老娘,老娘有的是钱,不需要卖,再也不要卖了,不卖……王八蛋!”
然后鬼使神差了,她就跑到这条街上了。
这条街离五院最多两百米,她却不敢再向前,干脆跑进一间酒吧接着喝。
喝酒的时候她就想啊,这样算什么呢?
他妈的,她田欣就是喝死在这里,那谁也看不见啊!
可是心里很难受,喝死就喝死吧!
有时候,越是想喝醉的人就越是喝不醉。
田欣喝到最后,外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