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跟他们抢人，这总行了吧？”

“滚吧，你个小土匪。”苏局也是拿这货完全没办法啊。

队长办公室，杨灿和楚玉并排站着。

向晚歌指指上面：“我可是刚给局长大人吼了一顿，你们两什么意思，说说吧。”

楚玉立刻扑过来抱住向晚歌：“头儿，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向晚歌嫌弃的扯开她：“你的债主在那，有劲儿跟他使去。”

楚玉瞪了杨灿一眼，脸红了：“头儿，我是真的不想离开咱们大队，我在这里有归属感，喜欢这个大家庭。并且你是我的榜样和偶像，我要跟你混一辈子呢，死都不去城南分局。那什么，跟那谁没关系。”

“那谁”听见这话脸都绿了。

向晚歌拍拍楚玉的狗头：“乖，就知道你最贴心了。”

杨灿梗着脖子：“我也不去。”

向晚歌抖着二郎腿：“那我让你以后跟王丰搭档了，你愿不愿意？”

杨灿心说你还好意思问？小爷最近不是跟王丰搭档难道是跟狗搭档啊？

“愿意！”

杨灿粗声粗气的，向晚歌听着就想揍他。

这小子啥都好，就是这个牛脾气，妈蛋，要是换个队长，就杨灿这种倔驴，早给丫收拾趴下了。

咱还是太善良了啊，向晚歌感叹道。

“不能只是愿意，你们两要给我公私分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两因为什么在局里闹别扭什么的，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你们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明白么？”

楚玉和杨灿对视一眼，两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头儿，你要留下我们？”

向晚歌叹口气：“不然呢，难道要我带新人啊？虽然看你们两也挺烦的，就将就着用吧，总比菜鸟好使。”

楚玉一点都不介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