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车上等着了，杨灿兴奋的不行：“头儿，怎么样，找到了吗？”

“我出马还搞不定？”向晚歌把手机丢给楚玉，让她现在就拷贝出来。

楚玉和杨灿简直太崇拜了：“头儿，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讲真的，就私人会所这种地方，没有向晚歌，除非你有正式的搜查令，否则你特么连大门都进不了。

还找证据呢，找抽还差不多。

“别特么废话，这次这件事儿危险大着呢，要是一个不好，咱们这身警服都危险。不过，哼，老娘不怕。”

杨灿竖起大拇指：“跟着头儿干，咱们也不怕。”

那个鬼厅长的事儿连苏局都还不知道，不过，向晚歌决定马上就让他知道，手里有证据了，她必须得到上司的支持，不然后边的事儿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