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晚歌微微有些干燥的唇瓣。
如果是往常,向晚歌这会儿绝对已经主动缠上来,吊在他的脖子上,热情的像个妖精似的,不把他家三爷榨干誓不罢休。
这会儿她却安安静静的躺着,连呼吸都不敢太使劲。
“嗯……”
“怎么了?”
“疼……”
是真疼,骨头都断了,能不疼吗?
秦墨池不敢招她,眼中满是担忧:“疼的厉害?我去问问你小叔,看有没有什么止疼的针。”
“别去。”向晚歌是个有骨气的,“不就受伤吗?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你再说一遍?”
“嘿嘿。”向晚歌嘶嘶吸着气傻笑:“我的意思是,只要池舅舅陪着我我就不疼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江晋安估计听见里面的动静了,在外面喊:“阿池,怎么样,晚晚醒了吗?”
秦墨池过去,拉开门,冷冷地在堵着门口的众人脸上扫了一遍,沉声道:“晚晚已经醒了,谢谢大家关心。”
说完,砰的一声,他又甩上了门,气得老江同志破口大骂。
然后,秦三爷就在向晚歌的病房扎了根,一天二十四小时绝对不出门。
然后,向晚歌就悲剧了。
然后,向晚歌就发飙:“我特么让你陪,你就是这样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