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喘着粗气,恨不能死在他家宝宝身上。
好不容易结束战斗,向晚歌已经筋疲力尽,转头,对上儿子那双酷似秦墨池的眼睛。
“我擦!”
秦三爷老神在在拿浴巾往腰间一系,特么臭不要脸地道:“他小,不懂。”
向晚歌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做一爱做的事被小BB看见,那特么也是被人看见啊,羞死人了。
在江家吃了午饭,向晚歌实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她走哪秦墨池就跟到哪,连上个卫生间都要在门外候着。
搞得向晚歌生怕他又发神经把她按在马桶上就办了。
他们一走,安心还对江晋安说:“阿池怎么就跟你当年一样,真是半刻都离不开我们晚晚。”
老江同志不答应了:“哪一样了?他有我一半会疼人吗?”
这天下午,数辆军用吉普车驶进了玛利亚医院,江谨言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了回去。
第二天上班,苏芷把向晚歌拉到她的办公室,两人关上门搞得神神秘秘的。
“怎么回事?昨晚我给小叔打电话,他说忙,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都忙,让我有事就找你。”苏芷怀疑的看着向晚歌,那眼神明明白白就是,你小叔背着姑奶奶在干什么好事?
向晚歌只能解释:“他确实忙,小叔,秦墨池,最近估计都得在医院呆着了。”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翟弋,你知道吗?受伤回来了,没有去军区医院,到玛利亚医院了,他们仨熟,好久没见了呢。”
翟弋苏芷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翟”啊。
“哦,我就说呢。”
向晚歌拍拍她的肩膀:“最近我也忙,你就自己好好玩儿哈。”
“你忙什么?”
向晚歌嘿嘿直笑:“翟弋回来了,有人就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