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真饿了。
怀孕的人饿不得,本来她在家一天至少四顿,今天天都黑了才吃了早上一顿,能不饿吗?
懒得看眼前的脸,向晚歌拿起筷子,滋滋有味地吃起来。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
她进食的时候,秦墨池一直没说话。
他就那么把餐盘拖着,贪婪的看着他的小丫头吃饭。
那餐盘至少五六斤,人家愣是没换手,抖都没抖一下。
向晚歌也假装不知道,不跟他客气。
一直到向晚歌吃完,他才放下餐盘,又抽了纸巾,仔仔细细地替向晚歌擦嘴。
脑子里猛地闪过一副画面。
向晚歌挥手打开那只大手,掀被下床。
秦墨池一愣,也想起来了,唇角勾了勾,你可以把它想象成秦三爷式的苦笑。
“还记着呢?”秦墨池拦住向晚歌的去路。
他竟然还没换衣服,只是胸前的大红花不见了。
“让开!”
“去哪?”
“回家!”
秦墨池眉毛挑了挑,刮了刮向晚歌的鼻子:“小傻瓜,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
向晚歌就呵呵了。
“秦墨池,你要不要脸?”新仇加旧狠,这个新婚夜注定不会那么和谐。
秦墨池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说:“不要脸,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