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异的目光淡扫了一眼我,那张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清朗的笑意,“那我问你,你觉得是先有的鬼,还是先有的道术。”
“当然是……鬼。”我对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最不喜欢纠结,我觉得是哪个就是哪个。
哪怕猜错了,也只是回答错了。
凌翊搂着我在房间里找了张八仙椅坐下,“那你觉得道术是哪里来的?”
“为了对付鬼,一点点研究出来的呗,难道道术就不能自创了吗?”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可是一想凌翊的身份,和他所会用的符咒道术,突然脑子
里闪过了一道灵光。
心想着,凌翊既然问我这个问题,肯定是跟他传我符咒的画法有关。
既然……
鬼都会画符的,鬼活的年头又比人的长。
我从他怀里头一下就跳起来,十分惊骇的看着他,“难道……难道是你们这些千年僵尸,想维持幽都的秩序,又想自己偷懒。才会把这些传给阴阳
先生,这心计也太深了吧?”
“嘘,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破的好。”凌翊笑得有些调皮。
这时候刘大能是跳的满头大汗,额上的黑气更加的沉重了,那就是印堂发黑的表现了。说明刘大能最近的气运,到了人生最低谷。
总结一句话就是,刘大能印堂发黑的这期间,干什么都不会顺利,就算喝水都能塞牙缝。
他在房间里跳的是大汗淋漓的,这会子似乎是跳累了,脚下的步伐越发的沉闷起来。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没过一会儿,到了筋疲力竭的时候,
就突然一下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着地的时候,还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凌翊的话还真不是时时都是准的,特么的刘大能在睡梦中尸变,哪儿有那么智能自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