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喝的急了,给呛着了。
就觉得手背上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背,帮我一起抓住了手中有些沉重的杯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这一口我差点呛到肺里,他轻拍几下我才慢慢的缓过神。
身子靠在沙发里面,逐渐逐渐的就觉得困意袭来,不由自主的就睡在了沙发里。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还比较暗,沙发旁边的
桌上点了一盏小夜灯。
头有些钝钝的那种晕,不难受,只是让人思维有些混沌。
只是觉得好奇怪,明明被狗煞缠上了以后,接连两个晚上都在梦境里进入了鬼域。但自从凌翊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梦见过这种可怕的梦境了。
“醒了?”一个磁性的男声进入耳内,邪异的声音更是和凌翊如出一辙,听得让人骨头都要发酥。
我还迷迷糊糊的没想到是谁,循声望去才看到昏暗的灯光旁还有个黑暗的轮廓。那个人手肘盯着沙发上的扶手,太阳穴的位置轻轻靠着握成拳头的
手。
他漆黑的凤眸深邃的凝视着我,小夜灯照亮了他小班块的侧脸,勾勒出一张刀削般好看的轮廓。
银色的耳钉在耳朵上,闪耀了一丝光芒。
这耳钉上镶了钻石,看着如同六芒星一般的耀眼。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眼前这个男人戴耳钉这么娘气的东西,他向来崇尚极简主义。身上连块手表之类的配饰都没有,唯一能体现身份的钻石袖
扣,也做得十分低调简约。
隐约间,我脑中碎成一片片的有关于儿时的记忆突然就从大脑深处涌了出来,画面还是模糊不清,只是觉得那颗耳钻很眼熟。
我揉了揉太阳穴,又想去揉眼睛,“恩,我怎么睡在这,我不是在给君耀守孝吗?”
“拿过纸钱的小脏手,不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