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从凌家离开，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她只是回了自己从前的小公寓。第二天一早，乔小芮来的时候就在她家楼下发现了凌墨轩的车。

敲开车窗，果然是凌墨轩一张疲惫至极的脸。

“你在这里守了一夜？”乔小芮皱眉问道。

凌墨轩没有否认，只是用已然沙哑的声音道：“我不放心她，又不敢上去看她。”

乔小芮听他这话，心里有些酸，想了想便道：“你先回去吧。我陪着她。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见凌墨轩没动，她又道：“末末虽然怪你怪的离谱，但是她大概真的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等于看到了叮当，她受不了。其实我相信她心里不是真的恨你。她只是无法承受失去叮当的痛苦。凌墨轩，你相信她，她绝对是爱你的。”

“我……”凌墨轩看着她，苦涩的道：“我当然相信，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怪她这样迁怒我。她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嫁给了我，如果她嫁给的是别人，或许，就不会承受这样一般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是我害了他们。”

“哎呀，你也别这么说嘛。”乔小芮有些头疼的道，“你们二个都是一样的个性，拗的要命，喜欢钻牛角尖。算了，我说也说不通你。但是还是要劝你一句，别这样想，你和苏末是一个整体，你们是叮当的爸爸妈妈，你们一样爱叮当，现在叮当丢了，你们都没有错。怪只能怪那个带走叮当的人。所以，你别自责。我也会劝末末别在跟你怄气。行不行？”

身为朋友，她祈求的看着这个已经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的男人，但她还是没能从凌墨轩的嘴里听到她想要的话。

她只听凌墨轩淡淡的道：“谢谢。麻烦你照顾好苏末。”

就这么一句，说完，他就没再吭声了，仰头又往楼上看了一会，目光收回来的时候，他才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出去。

乔小芮看着那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