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眼睛一般,立刻飞到桌子前面的内环边上平整放好。
另一边的两位祝由科的老司则是默默的在桌子上画着,显然没有那位白衣巫师那么注重姿势,耍帅显酷。看来祝由科的人在各个方面都要踏实很多。
而围观众人在看完双方的画符方式后,大多数人还是觉得白衣巫师类似舞蹈一样的画符手法更具欣赏性。
“还是巫神殿厉害呀,你看看人家的手法,明显比祝由科的穷鬼高明不少。”
“是呀,是呀,祝由科里面识字的人就已经很少了,估计会画符的就更少了。”
但是也有人反驳道,”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这里面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什么区别呀,我看都一个样子。他们画的符灵不灵都不好说。”
“参加这场比斗的人都不是先前那些普通弟子,巫神殿上场那人一定是备选的巫神,而祝由科一面则是魏家和伍家的黑社理老。双方之所以采用不同的画符方式,那是因为双方画的符种类不同。”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有哪些不同?”
“你这是废话,我要是知道,早去当巫师了。我只是听过我们寨子里的大祭师说过。”
很快三人各自的三十六张符纸已经画好,全都按照先后顺序摆好。
此时,大家也都知道,已是到了关键时刻。
便见到苗王的竹棚里走出一人,穿着和苗王大祭司类似的黑袍,缓缓来到场内。
“居然不是苗王的大祭师,而是换了白苗的首座祭司。”此人一登场,立刻有人认出此人身份。
“估计是苗王没有派人来。不过不应该呀,历届可都是由苗王的大祭师亲自前来的。”
听到诸人议论,肖遥心中暗笑,一定找不到那苗王大祭师了,当地的土司才临时请来此人顶替的,呵呵。
黑袍祭司对场内四人躬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