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他也只能够，做出这样的委屈状。

以求，逃过此劫。他内心深处，更是把沙力行、胖子，以及灰袍老者痛骂一顿。

“看来你有了选择，十分明智。”可谁知，他遇到的全都不是正常人，没等他继续说话，灰袍老者，就端起一钵精致靓汤，一手捏着他的脑袋，一手往他嘴里灌了进去。

灰袍老者的一双手，非常稳定，无论李恪怎么挣扎，都不动摇。汤水，也没有半点泼洒。一滴不剩地，灌入李恪口中。这远比什么的其他刑罚，显得，更加恐怖。

“难道，我会死在这，还是以如此憋屈的死法？”李恪认命了，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他甚至生出一种抽离感觉，再也感受不到腹中的胀痛，也没有了难受，很像是，飘在半空。

“这就是死亡感觉？”他甚至在被灌入食物时，还能分神思考。

以至于，察觉到了灰袍老者向胖子打出的眼色，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快感，满满的，都是失望。不知怎么的，看着老者这眼神，李恪心中像是被针刺一般。

很痛、很痛。

李恪变得敏锐的触觉，捕捉到胖子的动作，出现了片刻停顿，但随后又变得连贯起来。显然，在经过思考后，他没有给出灰袍老者想要回应。

这也就意味着，李恪还需要，承受如此的苦难。

“开玩笑，这是在小看我么？”不知怎么的，李恪心中忽然腾起怒火，停止挣扎，猛地从灰袍老者手中挣出，也不用筷子了，就伸出双手，抓起菜肴，往嘴里塞。

哪怕死，他也要死得有尊严。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专注地，做一件事情。以至于，都没有思考过，怎么从灰袍老者手中，挣脱出。论实力，就算是在他全盛时期，哪怕是十几个，都不够灰袍老者打的。

李恪更加不会察觉到，他的目中，都有怒火迸发出来。这不是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