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星河投影。”在冷玉、燕绝，以及魏难知他们半信半疑的时候，从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潘岳，竟突然走了过来，并且，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早知道，我就不该放过你的，可惜，真是可惜了。”潘岳嘶哑声音中，透出了几分惋惜。他曾有过打算，要把姜山炼制成傀儡，结果却没有能够得逞。

后来，因为其他事情耽搁，更是直接放弃这念头。但是，从姜山现在的表现来看，炼制成傀儡后，绝对有着堪比丹境高阶的战力。甚至，能够击杀丹境第二阶段，合丹境的强者。

而整个第七域中，合丹境的强者，只有不到十个。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姜山有些不解说道。潘岳没有出手打算，他也乐得聊一聊，好打探出些信息。以此对他们所处局面，做出更进一步分析。姜山的更多注意力，落在潘岳身旁，刘齐帅身上。

“好像有些不对劲。”很快，姜山就有新的发现。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刘齐帅好像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姜山灵觉全面覆盖下，却是察觉到了，刘齐帅的神情，偶尔会有些呆滞。

这在有强大修为的修炼者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如果早些遇上我，你或许还有生还可能。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你说是不是很可惜呢。”潘岳说道，“要是你现在求求我，或许，我能网开一面，多给你一次机会。”

“以免，浪费了这身修为。”潘岳语气平淡，像是在述说着事实。其余的修炼者，虚丹境高阶的冷玉再内，直接被潘岳忽视。

“然后像刘齐帅一样，被你炼成傀儡？”姜山嗤笑道，“以这方式活着，远比死去，还要更加痛苦吧。”真要有那一天，姜山选择死亡。更何况，姜山实在看不出，潘岳哪来的底气。

“你做了愚蠢的决定。”潘岳叹声说道。刘齐帅被他炼制成傀儡，潘岳并没有否认。

“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