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山瞥了一眼旁边的尸体，用同情的眼神摇摇头说道：“省点力气吧，看来我和蛊王关系的面子上，说不定我还会给你留个全尸。”

“你和蛊王认识？”鬼婆满脸的不可思议。

“何止认识。”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姜山也不担心这种本来不想说的秘密，笑着耸耸肩，风轻云淡的点了根烟：“你们家蛊王当年如果不是我培训他，你觉得他能坐上蛊王的位置吗？”

如果说刚才鬼婆的反应惊讶，那么现在就是完全的震惊。

“来之前，我还听说你鬼婆好像很厉害，现在看来，你们蛊门中就没有什么真正厉害的高手啊。”

姜山感觉有些无聊的摇摇头：“罢了，反正今天除掉你之后，我最大的威胁也就没了。”

“除掉我，那也得先让我看到自己的尸体再说。”

鬼魅的死、蛊王的恨，一点点交织在鬼婆心头，原本对姜山她就恨之入骨，这一刻可以说，玩了命也要杀掉姜山。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姜山怜悯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烟头猛然弹到鬼婆脸上，老太婆迅速一个闪躲，险些避开，可还没等回过头，姜山便到了她面前，同样的招式，一把掐住鬼婆的脖子直接举了起来。

“哈哈哈哈……”

谁知，这一刻，鬼婆不仅没有懊恼的，反而仰头大笑起来：“姜山，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就算你杀了我这个老太婆的，你以为直接还能活的了吗？低头看看你自己的手。”